(台北醫學大學公衛系 中華自然醫學學會籌備處)
病毒(virus)與細菌(bacteria)有別。細菌是種活體(living organisms),在無限制的繁殖下,破壞宿主的組織細胞;而抗生素(antibiotics)類藥品因可攻擊細胞內支持細菌維生的酵素系統(enzymes),細菌終將被生物體之免疫系統(immune system)所掃蕩。
一個病毒的最大敵人,乃人類之自我免疫系統(A virus’s worst enemy is the human immune system.)。比如這回新變異冠狀病毒(novel mutated coronavirus)入侵時,一般健康的人很自然地有自體免疫力來對抗敵人。祇因有時某些人無法作出及時的免疫對抗,於是有需藉助疫苗(vaccines)的預作準備。以今日之SARS,雖僅7週就鑑定出新冠狀病毒的基因圖譜,(註:迄今,由於病因未能百分之百的確定,僅能以「疑似罹患病人」和「可能罹患病人」名之)。但新疫苗與抗病毒新藥最快還要待一年後才可望上市,這期間不但已有數種變種出現,一年後可能又呈現新面貌。
至於今日SARS病患的治療用藥,基本上有三種:
1. | 抗病毒藥(Ribavirin),其作用乃干擾細胞內部之病毒增生,緩降體內之病毒傳播速度(Ribavirin works by interfering with intracellular viral replication, slowing the infection's spread within the body.),在抑住病毒增生之同時,也停止了正常細胞的所有功能(If you stop the replication, that means you stop the function of the cell.)。此外Ribavirin有其他副作用,如貧血(anemia),特別是在長時間、高計量的使用下。由於Ribavirin並非專為這回SARS病毒量身訂做的抗病毒藥,有美國實驗室發現Ribavirin對冠狀病毒根本無效。於是科學家希望能研發其它干擾素(interferon),藉以提昇免疫系統。甚至有希望藉抗愛滋病毒的HIV藥(如protease inhibitors, 蛋白質酵素抑制劑),也請了愛滋雞尾酒療法專家何大一醫師來參戰。但我們對冠狀病毒認識不多,以致這些想法也是不確定。科學家更擔心病毒之多變異性,以致新研發抗病毒藥或疫苗,始終追趕不上。(Reference: Time, April 28, 2003) |
2. | 因為病毒入侵後,身體若有過度的免疫反應,會造成氣管、肺部的發炎腫脹,以致呼吸困難、易喘,這是許多病人需接受氧氣插管並接受類固醇抗炎藥物(corticosteroids)的原因。而類固醇的副作用與其壓抑免疫力和抵抗力,反而方便病毒和細菌的擴散是眾人所知的。 |
3. | 至於第三者球蛋白(globulin)是希望藉血清的一些免疫力(serum immunity)幫病患一臂之力。 |
雖然今日SARS病患的感染後致死率約在1/20 or 5%,但從以上療程的用藥觀之,應該所費不貲,聽說大陸台胞每天住院費及醫藥費需一萬人民幣。另以香港為例,免疫球蛋白M是由德國生產,可以抑壓免疫系統異常的活動,但這類藥昂貴,每瓶就需要二仟五佰元港幣,一天要用三瓶,合計七仟五佰元港幣。Ribavirin每瓶一仟四佰元港幣,每天一瓶,只有類固醇一瓶僅數十元港幣。總之,其費用之高,讓人咋舌,不家破人亡也難。台灣今日在防疫工作重點放在「隔離」與「個人防護口罩」上,至於60名病患外的二千三百萬人民,應覺醒的應該是「奉自然道,營綠生活」。唯有做好體內、外環保,我們才能有好的免疫力,不但外邪不能侵,更不怕病毒之千變萬化,這時應是「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」。